反倒是顾洵伸出手,僵硬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不好意思说,上一桩案件发生时,自己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特地治疗他们,还让他们成功活了下来,甚至还多活了几个月。
其实身体上的伤口才是最容易愈合,而心中的阴影却是难以根治的。
毕竟,隔着皮肉白骨,还有不厚的几块瓣膜,那一块肌肉的跳动是无法预测的。
他只能简单的抚摸一下她的头发,聊表安慰。
对于顾洵的安慰,梵玖只能说是猝不及防,抬眸,望了他一眼,竟真的平和了下来。
几人回到警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沈一凡留下了一张便条。
梵玖提出想要留下,搜寻当时的那位假冒的管理人员,也就没有赶赴现场。
其余几人也没有异议,就直接离开了警局,马不停蹄地赶往夏普给的住址。
“慕队。”早已到来的陈清见到缓缓驶来的警车,急忙正色敬礼。
慕林:“怎么样了,确定是自/杀吗?”
陈清迟疑道:“……确定了”,是割/腕自/杀。这里是念楚租赁的出租屋,今天早上十点,顾洵工作室的人上门拜访时,发现念楚在出租屋的浴室中自杀身亡。念楚一个人住在这里,父母因为他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