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做生意的地方收保护费的人很多,张飞英只不过是个小头头,他们头上还有个老大。
老大平常不咋地管事儿,底下人自然而然地就分成了几个小帮派,彼此间内斗不断,张飞英是其中一个小头头,剩下还有俩人跟他差不多,手底下都有人。
其中一个倒安分守己的,平常该干啥干啥,管的少。倒是另一个跟张飞英打小就不对付,到了如今三十出头了,还给他使绊子,还把张飞英给弄局子里去了。
张飞英心里这个气,非要把狼心狗肺的教训一顿不可。
自己家兄弟在不对付也是自家兄弟,哪有胳膊肘往外拐陷害自己人的。
刘傻根跟着张飞英去了一栋荒废的二层楼,抢刘傻根钱的黄毛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
“老实交代,你们老大哪儿去啦?”张飞英在黄毛腿上踢一脚。
黄毛疼得龇牙咧嘴,“张大哥,你误会啦,我们哥几个啥都没干。”
“撒谎,你还敢撒谎。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吧,我就说派出所那几个酒酿饭袋怎么找到我的,结果倒好,是你们给我捅出去了。”张飞英几天局子蹲得怒气腾腾的,抓起棍子就朝黄毛头上敲。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真没有。”黄毛哎呦哎呦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