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瓶茅台,给刘傻根倒酒,“兄弟高兴,咱们喝好酒。”
刘傻根山沟沟里长大的,只喝过药酒跟小卖铺的掺了水的酒。
他接过杯子,问了问味儿,挺香,入口醇厚,很不错,“的确是好酒。”
“是吧,平常哥哥我可舍不得喝茅台,这一瓶还是从我老爹手里顺来的,咱们今天过过瘾。”张飞英在饭桌上又跟刘傻根一通吹嘘。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刘傻根喝了很多酒,一瓶茅台被他自己喝了大半,回去的时候浑身发热,头不晕走路也不晃。
刘傻根抚着喝醉后胡言乱语的张飞英回家,两个人倒头就睡。
刘傻根第二天早早就醒了,他起来洗脸还洗个澡,城里人都爱干净,刘傻根是要做生意的,不能邋遢。
他还要去买些衣服,上山穿自己家的衣服,见老板的时候必须要摆摆架子,不然老板看不起人。
外头都以貌取人惯了的,刘傻根又没有舌绽莲花的本事,根本不会跟别人攀交情。
等到下次过来的时候,刘傻根一定要去再买些好衣服,身上的西装还能穿很长时间,倒不着急去买新的。
张飞英还没醒,刘傻根饿了,跑出去买了两笼包子回来。
张飞英闻见包子味儿也醒了,“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