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胸口的牌子就别扭。
好端端的非跑出去打假,现在倒好,搞得假没打成,倒把医院的脸都丢光了。
几个人低着头不敢吭声,更不敢反驳。
院长背着手,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现在镇上的人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你们自己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这些人大部分在镇上待个一年半载就该调到市里去了,院长不一样,他要在这里待上很长时间,如果说医院丢了脸面,那肯定院长自己脸上最没光。
院长越想越气,继续骂道:“按照医院的规定,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都跑不掉。”
院长转了几圈,都快把自己转晕了,重重叹口气,道:“都想想办法,该怎么挽回医院的脸面,别都跟个哑巴似的。”
白大褂们面面相觑,谁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将医院的脸面给挣回来。
丢脸容易,挣脸难。
其中一个白大褂壮着胆子道:“那个刘神医说他卖的止血药只是熟石灰跟大黄,其他什么都没用……”
“只有熟石灰跟大黄?其他什么都没用?”院长也有些惊讶。
白大褂们纷纷点头,“他的确是这么说的,还说如果我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检测成分。”
院长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