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如今却已经废了。
可这一切都怪谁?还不是怪自己吗?不知何时自己开始贪图享乐,沉迷权势,但最后权势没得到,还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如今天天和这个高干子弟杨瑾花天酒地,不问正事,甚至和洪天祥同流合污,给他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或是喝多了,或是看到王福军忽然想到了年轻的自己,老王哭了,哭的昏天暗地,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就连局子里伸手最好的老王都被对方一招拿下,杨瑾当场就傻眼了,很没有骨气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老哥,放过我吧,我有钱,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王福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甩手俩大耳光,打完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另一边,负责收拾昶宁的张飞英也早早蹲在昶宁的家门口,看到昶宁的雪弗兰刚刚停进车库,张飞英呵呵便是一声冷笑,招呼一声,四五个从东关里找来的技师便围在面前。
“看到没,就是那个老娘们,给我扒光了挂在树上,记者把嘴巴给堵了,多冻这狗日的一会儿!”
一个技师咯咯一笑,“张哥,这老娘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保养得好啊,跟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似得,张哥有没有兴趣来一发?我们姐妹几个帮你按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