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杀气正从背后凶猛袭来。
杀气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没有人能说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只有久经沙场,多次经历过生死的人在危险来临之前才会生出一种警觉。
近乎是下意识的,罗斯柴尔晃动脑袋,微微偏了一下脑袋,但不到下一秒,忽然他就感觉到自己得耳边一凉,紧接着,一股子热流从耳朵旁边缓缓流淌而下。
在下一刻,一股子剧痛从耳朵传来,罗斯柴尔在耳朵上摸了一把,只摸到满手的血液,再往地上一看,血污之间还有一片被高温灼烧过的肉片,那东西似乎正是自己的耳朵。
耳朵痛,心中更是惊惧,甚至心中的惊惧已经彻底将耳朵上的疼痛给覆盖了,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惨叫,怔怔的看着面前那片耳朵半晌回不过神。
刚才……若是自己脑袋没有偏上那么一下,这一枪是不是就已经打中了自己的脑袋?
罗斯柴尔狠狠地沿着唾沫,好久才回过神来,一旁,所有的士兵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罗斯柴尔,刚才的一幕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每一个人都看到罗斯柴尔的耳朵被打掉一片,想起那个神秘的狙击手,一时间,所有人心惊胆寒,不时的看看四周。
这些废墟楼房内,不知道哪个楼房内正有一个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