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就要惨喽?”
“此话怎讲?”丹轩反问。
上官玉神秘一笑,解释道:“历来公主大婚,帝国内都有一个惯例,便是举行马球表演赛,到时候由驸马及青年才俊,再加上一些军中将士,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赛!诺,你看,那不球场都布置好了吗?”
丹轩顺着上官玉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一大片草场上,竖着一丈宽,四尺长的球门,不禁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这马球比赛还得让我上场?这是什么道理?他周峰当驸马,我上去凑什么热闹?”
上官玉却是摇头苦笑:“你是真不拿自己当盘菜啊!依我看,皇帝今天之所把你我,还有侯族的司马剑阳都请来赴宴,你以为我们凭什么被邀请啊,这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想让我为这个马球表演赛充当炮灰罢了!”
“炮灰?”丹轩比较反感这个词,不禁加重了反问的语气。
上官玉会意,伸手指了指器族的青年才俊,压低了声音说道:“据说,器族的周凛然和周义都是玩马球的好手,他们在二十五六岁的时候,曾经打败过宫廷御用马球队,是这个领域的高手啊!你我二人这点实力,不过是给他们当当样子罢了,被他们一顿修理,难道还不是炮灰?”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