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姬文昌回过神来,望着丹轩剧烈起伏的背影,戏谑笑了一下,忽地问道:“这个小子先前的阵法明明就要刻画失败了,连朕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可是他怎么就突然又成功了呢?白爱卿啊,你能给朕解释解释吗?”
白风被姬文昌问得楞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拜道:“不瞒圣上,即便是我也看不出!”
文武百官发出一声惊呼,竟然连堂堂的白风白大人都看不出比赛场中的那个少年是怎么成功的,难道那小子的炼器术真已经高明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哦?连你都看不出?”文昌皇帝眉毛一挑,但眼神里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目光微微扫过身后的宫廷器师沧溟,又道:“你们谁能来给解释解释?”
沧溟微微起身,躬身拜礼,道:“回圣上,老臣可以解释!”
皇帝目光低垂,淡然地说了个“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