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跟我们一点都不一样,倒是有点像哈维尔。”
“哈维尔是墨西哥人,他更像是印第安人,他是印第安人吗?”
“不,何西亚说他是清国人,从东边很远的地方坐船来的。”
“可清国人头上不是有辫子吗?他怎么是光头啊”
“辫子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小心,离着他远一点。”
“为什么?他跟印第安人一样会剥人的头皮吗?”
“报纸上说,他们是来抢我们工作和金钱的,而且他们身上还带着可怕的瘟疫和疾病,会传染的!”
“真的!好可怕,太吓人了。”
“是啊,看来我们要离他远一点,等等,不对啊,你连字都不认识,是怎么看的报纸?”
“当然是达……不,我是在酒馆里……你TM管得着么?”
比尔·威廉姆森骂骂咧咧的走开了,没了兴致的其他人也跟着散开,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话戴平安听见了么?
听见了。
整个营地就那么大,戴平安当然能听到他们在议论什么,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没有去辩驳什么,更没有去揪着谁不放,只是手里的酒喝的更勤,一口接一口,之前那箱卡林顿牌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