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也没有哪个敢忘记!”
“还来得及么?”
外国人也抽鸦片,美国也是有烟馆的。
达奇见过那些人的欲仙欲死,也见过那些人的痛苦哀嚎,现在想起来,斯旺森牧师这几日的症状跟那些人的表现,如出一辙。
“来不及了!”
戴平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东西比鸦片厉害十倍,更何况看反应,斯旺森牧师服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达奇的手抖了一下,一截烟灰脱落,惨白色的碎末掉了一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往日的镇定中,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
达奇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治疗时,戴平安对止疼药的强烈抗拒,他看在眼里;药店的抢劫中,戴平安对满屋子“女英雄”的那种厌恶,更是强烈到了无法隐藏和压制。
那一刻,达奇就想到了斯旺森牧师,毕竟他对帮派药品,贴别是“女英雄”止疼药的中饱私囊早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只不过碍于他医生的身份,没人去揭穿罢了。
回到营地,他带着何西亚和亚瑟找上了牧师。刚开始时的沟通还一切正常,可随着谈话时间一点点的拉长,斯旺森牧师身上那些不正常的症状,开始一步步的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