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给大家留一条活路,不好吗?就当我求你了!”
吴海之强撑着苍老的身躯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戴平安的方向弯下了身子,他竟然给戴平安鞠了一躬!
多么的悲哀!多么的荒诞!多么的可笑!
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向一个年轻人鞠躬,为的却是让他放弃报仇,不要伤害洋人。
戴平安没有躲,也没有让,他接受了吴海之的鞠躬,因为他忙着在笑,疯狂的笑,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笑的连嘴巴都合不拢,笑的浑身无力的摊软在椅子上,但诡异的是,无论戴平安怎么笑,他的嘴里由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终于,戴平安笑够了。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双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先将老人家的身子扶起,让老人坐了回去。
“看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想不到我做的事给大家带来这么多麻烦;
想不到我只想讨一个公道,居然这么难;
更想不到吴大爷您,居然是这么的大公无私,舍己为人!”
“我服了!您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服的,我戴平安心服口服!我什么都听您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知道最后一个问题!”
说着话,戴平安右手掏出了斯科菲尔德左轮手枪,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