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同事已经被砍翻在地,不等他扣动扳机,一抹黑光从他眼前划过,步枪落地,人也捂着脖子软了下去。
捡起地上的通缉令,擦干剑刃上的血渍,收回了袖中。戴平安这才接过阎孝国递来的大刀,给地上那位还在挣扎的巡警来个痛快。
阎孝国的鬼头大刀刀身长三尺二,这一柄虎头刀把的大刀刀身不到一尺七,却已经是戴平安能正常发挥的极限。昨晚老黄说过,很多时候三尺二的大刀因为不易舞动,很多时候都是拿出来摆样子的,刽子手真正砍人头的时候,靠的还是这些不到二尺的家伙什。
雾气笼罩之中,阎孝国和戴平安的穿着一模一样,都戴着黑色庄园帽,穿着黑色的霰弹枪大衣和时髦长裤,脸上戴着黑色的蒙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按照之前的计划,两人擦肩而过,仿佛一对灵魂完成了交换。阎孝国的身形没入到白色的雾气之中,黑与白的交融之间,留下一句淡淡的问号:
“铁枪,王彦章?”
“秦腔《苟家滩》。我唱的怎么样?”
戴平安没有得到回答,回过头,阎孝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白雾里。
“切!不懂得欣赏。”
把虎头大刀背在背后,戴平安晃荡着手里的枪,从白色的雾气当中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