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沟里。火车的零件,马克沁的残骸,还有焦煤厂护卫队的尸体洒的到处都是,但就是没有戴平安想要找的人影。
在翻到的火车头旁边,倾斜的煤堆里露出半截身子,是那名早已死去多时的火车司机,戴平安之前曾从煤堆里扒出他的一只手。有趣的是,这名司机的手这会儿同样被人故意扒了出来,并且还在手里塞了一瓶酒。
戴平安拿起这瓶酒,上面有标签
——卡林顿牌高档白兰地。
似乎是担心戴平安看不明白,标签上还简单的画着一张脸。画风很拙劣,虽然认不出画的是谁,但戴平安已经知道这是谁画的。
笑了笑,把酒一饮而尽,戴平安又回到了铁路旁。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那帮伤员又有不少能站起来,于是戴平安又掏出了枪。
“饶命!”
“我们投降!”
“求求你,放过我们……”
“啪啪啪……”
枪声接连响起,打断了求饶的声音。
戴平安的脚步是踉跄的,但握枪的手却稳得很,这次他没有留情。不管死的活的,能动不能动的,只要是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每个人的脑袋上都给补了一枪。当收拾完这些隐患,戴平安才继续拄着卡宾枪,一步一踉跄的走向了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