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镇的酒吧。
酒吧里,三十多号人包括腿被打折的那个胖子脑袋都是懵的。
刚刚他们还在为消灭高树区的印第安人而庆祝,割下来的那堆头皮还堆在铁盘子里,放置在酒吧吧台上向众人展示着。下一刻爆炸声和枪声就从镇子北面的响起,紧接着几个印第安打人就把他们抓了进来。而他们的祝贺的目标,也是他们安全的守护者,黑水镇的里德·希克森警长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身影。
他们身上也都带着武器,可在四只削短的霰弹枪,八个黑洞洞的枪口下,他们没把握自己的反抗不会伤着别人,更没把握不会伤着自己。不反抗,自己可能会没事,反抗,自己肯定会有事,在权衡利弊之后,他们认命的交出了身上的武器。
收走他们武器的印第安人个个凶神恶煞,但最令他们感到恐惧的还是最后被人搀扶进来的那一个,哪怕没有看到他动手杀人,但光是他的面容,已经足够让众人心惊胆战了。
血色油彩的涂抹下,是一张惨白到如同死尸的脸庞,口鼻间还不停有黑色液体渗出来,更令人胆寒的是,此人还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洁白的牙齿之间残留着黑色的黏液,如同传说中,从地狱里逃出来,以腐肉残肢为食的食尸恶鬼。
戴平安没有理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