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我的人,当然会听我的。”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怎么称呼?”
“兰顿,詹姆斯·兰顿。”
“我姓戴,戴平安。”
“我知道!”
咬着牙,詹姆斯·兰顿恶狠狠的看着戴平安,可戴平安却笑了。
詹姆斯·兰顿留着传统的英式胡须,浓密的八字胡勾连着络腮胡。平时看起来挺威风,可如今被雨水一冲,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戴平安想到了落水的雪纳瑞。
“你打算怎么做?”忍着心里的怒气,詹姆斯问道。
“我帮你解开绳子,你把他们放出来不就行了。”戴平安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再说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东边就是河,翻过去就可以顺流而下。”
“也可以走西边进盗贼领地,我有办法引起骚乱,不过,需要等一等。”
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条路。
翻出水牢是可以顺着河流漂走没错,可东边也是下蒙大拿河和圣路易斯河的交汇处,水流湍急。他们这帮人经过一晚上的折磨已经精疲力尽,只怕到时候有命翻进河,没命游上岸。
“你想等什么?”
詹姆斯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