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说:“你大好前程,说什么死不死的?”
    宋奕昕深吸了一口气,说:“去年,我母亲移植了肾/脏,手术是成功的。当时我也见到了捐赠者的家属,因为那个好心人出了意外,生前签了器/官捐赠的协议。她的意外去世,让我母亲当时得救。我母亲是幸运的,很多人根本就遇不上合适的器/官。当时,我心里有点难过,原来母亲获救的代价是另一个美丽生命的消亡。生存和医学就是这样残酷。”
    许嘉言说:“你还在想你母亲的事,你已经尽力了,你一直做得很好,所以放下吧。”
    宋奕昕道:“你没有当过重症病人家属的经历吧?”
    许嘉言点了点头,宋奕昕淡淡笑起来,但是这抹笑并没有多少温度。
    宋奕昕说:“有情有义、有始有终、知恩图报,要做到符合这些道德标尺多么不容易。因为它是违反人性的,你知道吗?纵观历史,很多道德标尺都是违返人性和物竞天择的,可人们极力的推崇,因为没有道德的赤/裸生物规则会让人崩溃。然而,历史上破坏标尺的人不会比符合标尺的人更少。”
    许嘉言打量着这个女孩,她漂亮的眼睛淡漠,像是早看透了一切一样,她这样的年纪,竟然已经在思考这些了。
    许嘉言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