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这是客观的,可她竟是做到了违反这种客观。
她已经丝毫不淑女地吃了起来,就是一个孩子终于吃到了心慕已久的蛋糕的模样。
王承勋也端着自己的蛋糕吃着,明明香甜可口,他却吃到了一分涩味。
王承勋深吸一口气,忽说:“在你眼中,我花心爱泡妞,是个很糟糕的人?”
宋奕昕已经吃了一块蛋糕,再切了一块享用,至于胖的问题暂时不在考虑之中。
宋奕昕说:“这种事,你情我愿的,哪里来的那么多卫道士、假道学文章?”
王承勋眼中一亮,说:“我还以为你很不喜欢我这样的人呢。”
宋奕昕说:“我没有反对花心,受不了花心分手就是了。就说现代的婚姻制度,其实法律规定的从来都是财产关系,从来没有规定感情归属。”
王承勋说:“感情和财产总是难以统一,会很麻烦,所以我原来是不婚主义者。”
宋奕昕点头,吃了一口蛋糕:“我也这么想过。因为男人的智商和美貌常常难以统一,对我来说也很麻烦。”
王承勋:“我怕妹妹有一天会被男人和女人联手敲闷棍。”
宋奕昕哧一声笑,又说:“道德标尺想让爱情脱离世俗,可是这世间越脱离世俗的东西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