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折损了,短期内恢复不了。”
欧阳正雄道:“折损?你们整个集团呢?”
陈先生说:“那可以暂时放心,我们的生意都很小心,香港唯一知情的中间人已经死了,越南那条线的人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欧阳正雄知道,如果方老板他们现在落到警方手里,方老板绝对没有义务不拉他下水,现在二十年的追溯期还没有过。
欧阳正雄说:“你们只有越南一条线吗?”
陈先生道:“尼泊尔、缅甸、台湾也有,但是现在风声太紧了,不好做呀,欧阳先生也得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过的可是刀尖上跳舞的日子,赚的是血汗钱,兄弟们日子不好过。”
欧阳正雄目光冰凉,说:“拿了我的钱,货没有影,你们倒是真敢开口。”
陈先生笑道:“其实分到下面办事人的手上真没有多少钱。现在风声紧,没有重赏,哪来的勇夫?但我们是最讲信用和服务的,收了钱一定会为欧阳先生效劳的。”
欧阳正雄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在抽屉中取出一本外国银行的支票本,签了一张支票给他。
“两千万美元,欧阳先生果然爽快!”
“你们尽快,我想两个月内能收到货!”
……
陈先生乘飞机赶到了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