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正雄这时要引宋奕昕回家慢慢亲近他家,了解她的行程漏洞以图逮到机会下手,这时欧阳正雄当然不会发作。
欧阳正雄状似鼓励又亲密地拍了拍宋奕昕的肩膀,宋奕昕居然打了一个寒颤。
欧阳正雄笑道:“咱们欧阳家的孩子太骄傲了,你怕别人说你攀附,伯父理解你,不会逼你。但是你得明白,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来的攀附之说呢。你爷爷奶奶留下的东西本来也有你一份,你爸爸当年的东西,我也想交给你。”
这话说的多动听,多合情合理呀,宋奕昕如果不知道真相,只怕早涕泪横流抱着大腿叫“伯伯”了。
宋奕昕说:“身外之物,多是负担。既然欧阳先生的父母没有承认过我母亲,等于是没有承认我,我岂能吃嗟来之食?欧阳先生所为要是和令尊令堂的生前拒绝我母亲的意愿相违背,那么他们九泉之下,如何安息?我不要脸上门去也是对已然先逝的令尊令堂不敬,我万万做不出那种事来的。”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宋奕昕就是不能在人前表现出她和欧阳正雄很亲近,万一自己出什么意外,她没有别的长辈,所有人都默认欧阳正雄可以处理,那可糟糕。
欧阳正雄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说:“上一代的事,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