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没有被剥夺政治权利,太太会听我的。我太太其实是知道娘家亲人早不和从前一样了,她把好关的话,就算真有什么意外,周家也站不住脚,你和医院尽管放手试一试。”
    欧阳奕昕道:“这也怪我,我可以给珊珊捐骨髓,但是我这人做事都是未雨绸缪的,会把那种烂事杜绝在我行动之前。因为我不便去直接和欧阳太太说周家的事,疏不间亲,只有你这个与她更亲的丈夫才能说清这其中的道道。珊珊也说,等她精神一点,就给你们写信。”
    欧阳正雄点头,说:“我都明白。你不计前嫌想办法给珊珊寻找生机,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感谢你。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想过这个方法,也不知道结果,如果当初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
    欧阳奕昕说:“就算成功,应该也只是提升她的免疫系统和改善身体机能,应该不能根治她的病的。你必须明白。”
    “这已经很好了,我明白。”
    欧阳奕昕跟他说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欧阳正雄回到监狱中,只觉升起了希望之光。
    欧阳正雄又积极配合监狱根据司法部《教育改造罪犯纲要》的“服刑人员教育”的事业。因为他听了几堂监狱与电大合办的服刑人员大专学历教育后,觉得老师的水平不怎么高,自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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