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让他冷静点。”
“我是他爸爸吗?”苏鹤亭拿下筷子,“如果他这么听我的话,我就让他去督察局跳踢踏舞了。”
“你可以做他爸爸,”时山延身体前倾,把车内的冷气关掉,“快点命令他,我们都想世界和平。”
“不,不要,我还很年轻。”苏鹤亭单方面删除了自己吹嘘自己的记忆。他把筷子压到杯面上,说:“你们一直都活在监控里,现在再加个人又能怎样呢?反正都是被看。”
“如果他再进入我的系统,”晏君寻凑近通导器,咬字清晰,“我就解除黑豹资料的防御墙,请他浏览黑豹复杂的构造。”
“你解,”苏鹤亭用手指戳了戳杯面盖翘起的一角,“关我屁事。”
“你在南线联盟做卧底的时候,用‘修理装备’这个理由骗了傅承辉多少钱,”晏君寻神情认真,语气却很轻松,“自己记账了吗?”
“你再多说一个字,”苏鹤亭看向光屏,“我就让疯子今晚找到你。”
“你试试,”晏君寻偏过头,对通导器说,“看我们谁死得更快。”
苏鹤亭沉默下去,杯面都泡超时了。他不喜欢白干活,不如说他的原则就是收费干活。他在黑豹里属于及格万岁的类型,对排名没那么上心,只要编号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