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码呢,”苏鹤亭停下来,“你密码是什么?”
时山延报了一长串字母,不经意地看向晏君寻,像是在询问晏君寻密码的正确性。
“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变态。”苏鹤亭嫌弃到后仰,用一指禅把密码敲下来。
晏君寻总能对上时山延的目光,他甚至怀疑时山延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自己。车外的太阳很大,身体刚刚降下的温度又回升了,有种黏糊糊的错觉。晏君寻想洗澡,用凉水盛满自己的破浴缸。他没能及时刹住驰骋的思绪,它们淹没了整个车厢,把所有细节都塞回晏君寻的脑袋里。包括有关时山延的。
晏君寻口很渴,剩余的半瓶水就搁在他手边,可是他不能碰。他无法束缚思绪,就像无法控制自己脑子里都是时山延喝水的吞咽声。
搞什么。
晏君寻错过视线,不再看时山延。他放下车窗,需要新鲜空气来分散注意力。
“人类正常需求,别说你没点癖好,”安全带就像束缚锁,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时山延的动作,不然他能靠得更近,“你躲在被窝里自己解决的时候还会调整手法吧。”
时山延对自己的欲望有清楚认知,他是百分百会遵循自己喜好的人,这跟晏君寻不一样,小天才连“性癖”都没想过,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