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延有股撕烂晏君寻的冲动,但是很奇怪,他只是困住晏君寻,不断地亲着晏君寻,用这种方式幼稚的方式打断晏君寻要讲的话。
他什么都没有。没有枪,没有手刺,没有正常的求爱,却在漫长的喘息里胡作非为。他握着晏君寻的脚踝。这只脚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扯开了领带。
去你妈的领带。
时山延根本不喜欢领带,就像他不喜欢这间房子,不喜欢这个世界。他想把晏君寻摁在这里,想让晏君寻叫他的名字,甚至想让晏君寻朝自己开枪。
“为什么不开枪?”
时山延低声呢喃,又忍不住“操”了一下。他站在临界线上,随时都会爆发。他猛地抬高了晏君寻的脸,用力地、发泄地、有点恨意地吻住晏君寻。
然后弄脏了晏君寻的丝袜。
* * *
时山延俯身把脸埋进水里,过了半晌,才抬起来。他带着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