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你和傅运握了手,但傅运不抽这种烟,”时山延的眼神变得深邃,“你在来这以前跟别的男人打了招呼。”
晏君寻扯掉毛巾,对时山延的嗅觉感到惊愕。
时山延越靠越近,他的脸逐渐从昏暗中露了出来,阴影让他的眼睛显得很黑,其中没有明显的情绪。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却让晏君寻寒毛直竖:“你们在干吗,牵手吗?”
“我——”
晏君寻的话没说完,手腕骤然被握住了,那力道大得惊人。
束缚锁的电流声“刺啦”不绝,但是时山延感觉不到疼。他的指腹贴着晏君寻的内腕,在束缚锁和靠背椅的双重压力下,把晏君寻的手稳稳地拽向自己。
操!
晏君寻另一只手猛地拍在车厢内壁上,那里是报警器。但是系统似乎出了什么故障,报警器没有响。车厢内的电子计时声加速,押运车突然就发动了。
随行检测系统没有发出警告,是押运车附近的持枪人员最先发现了异常。他朝押运车走去,大声问:“怎么回事?”
系统沉默将近五秒,用最温和的语气说:“请不要靠近押运车。”
持枪人员停下来,还没问出下一句话,就看见押运车“嗡”的一声冲了出去,直接撞开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