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很烫很烫,她那么没心没肺,这时竟然因为被戳中心思而暗自心虚。
    她生平最讨厌这样的感觉,一种逃脱自我掌控的疏离感,就像天堂鸟被囚禁在火炉中焚身,极度的渴望正烧成灰。
    事情的走向开始不可控制,她脑里又弹出另一个想法——与渣男切磋确实比养备胎有趣多了,她想被渣男玩,但面对陈屿她又鬼使神差地不服输。
    黎楚怡想通了一些立马冷静道:“你逼问我玩不玩不得起是想以进为退么,如果你没问题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陈屿眼精,看出来她不是喝大而是真的做了那样的春梦,讥讽她的轻浮:“饥不择食,做人不能太贪。”
    她抓着他劲道有力的手臂,指甲在上面轻轻刮着:“你这句话我不懂,意思是轮到你不敢了,表哥?”
    话尾,她故意加重那两个字,舌尖在齿间一滚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
    论同类男女的切磋,实际没有新玩法,无非是攻破对方的弱点然后制服,何况他们还是老手过招,要么激将要么煽情,一方认真另一方便认真,一方不屑另一方同样轻蔑。
    黎楚怡离开他的手臂,开始往下摸他的裤子,包着他鼓起来的肿胀,揉压,“你因为自己的表妹硬了,同样饥不择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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