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怡心无旁骛地用脚逗那只哈士奇,突然想起它好像还是无名氏,对着它说:“给你取个名字吧。”
哈士奇竟然支起身子爬去陈屿脚下窝着,黎楚怡瞪大眼睛,带着严厉的审视:“你胳膊肘往外拐?”
她问:“你这是要姓黎还是姓陈?”
哈士奇歪了歪头。
一试:“黎小花。”
不出声。
二探:“陈二狗。”
它汪了两声。
黎楚怡得到反馈后,波澜不惊地望向陈屿,“它要叫陈二狗。”
这话说得就像天经地义一般,而对方给的脸色是“关我屁事”。
那它以后就叫陈二狗吧。
饭前洗手是良好习惯。
黎楚怡站在玻璃镜前,挤了点洗手液正搓着,背后突然来人,手臂从她两边环过,把她的手扣押在一起。
门轻掩着,陈彪立在外头摆菜。
洗手间内是一阵柠檬味,镜子映着两人紧贴的身影,上面的水渍还没干透,氤氲流下。
黎楚怡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缩了缩,想抬起胳膊挣脱,“你在谋财还是害命。”
没成功,陈屿握着她的手搓洗手液,呼吸的温度在她颈窝和耳侧流连,淡淡一声,“劫色。”
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