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吧。”
江敏霞看她眼神,“放开来讲,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出社会了,那时在服装厂工作,下班后到舞厅放松,还被很多公子哥追求。”
黎楚怡哇一声,难以置信的口吻:“看不出来。”
“怎么看不出来,”江敏霞一谈起自己的风光伟绩就眉开眼笑,“我们那个年代做服装的都有眼光,把自己执得干净漂亮,挑对象就像选布料和款式,不能委曲求全。”
确实,神牌上印有阿爷的相片,眼光和要求都极高,就连孩子出生,教育方法也不能委曲求全。
江敏霞有讲黎一鸣小时候的故事,黎楚怡无法想象自己老豆被藤条抽的模样,也不能将藤条抽人的举止和眼前老人对上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稀奇稀奇。
江敏霞沉浸在怀旧思绪中:“哎……讲到你老豆……”
刚好,秦媛围着围裙捧一碟糕点,侧过电视机,摆放在陈满水果的篮筐旁边。
黎楚怡抬头看,是椰汁西米钵仔糕,她忽而跟着秦媛进厨房拿一个签子,折回来趴到桌前,把钵仔拿出来戳。
“阿嫲吃钵仔糕吗?”
“你吃,太甜我牙不行。”
黎楚怡一点也不客气,她跪坐在垫子上,膝盖窝进绒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