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黎一鸣从房间拿一本书和一盒眼镜出来,黎一鸣怎敢忤逆。
    江敏霞接过那本书,戴上老花眼镜,把指腹放嘴边沾一下,点在薄脆的一角,翻页,手指顺着豆粒大小的字体下来。
    这一算,她满意至极,“生辰八字合,属相一个为虎一个为兔,中吉,相处时有口角,但也能理解对方,结婚……”
    秦媛放好一桌子的菜,听完只剩无奈:“这事情还早着。”
    黎楚怡同意点头:“真的还早。”
    “等楚楚结婚,我早就死啦,现在算清楚了,我死都死得瞑目些。”
    黎一鸣连连皱眉,“不要这么讲自己,何况他们都还小,你又不知他们会走到哪一步。”
    人一老,心越小,跟个老顽童一般计较:“你管我怎么讲啊你,我修行几廿年,眼力见比你要好得多,依我看,能成。”
    黎一鸣不曾想他老妈子就这么被一本算卦的说服,但也好,省不少麻烦事,“那你说能就能。”
    秦媛赶忙提一句:“食饭食饭。”
    开饭,叁人最终还是省略那层关系,作一个善意谎言,只谈琐碎点滴。
    每逢见面食饭,江敏霞就要搬这一套话出来,绝不厌烦,因这是她人生骄傲,讲几多遍都乐意:“我人老是自恋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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