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辩解撇清关系?”黎棠七窍生烟,手上隐隐作痛也就算了,还被贼喊捉贼,要说跟季晨没关系,她死都不相信。
季晨真特么的不要脸。
季晨支支吾吾,辩解着:“谁说我心虚了?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爸爸,我们走。”
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
“等等。”
陆尧风慢悠悠地走到正要离开的两父女面前,锐利的墨瞳扫向季海东,再定到季晨身上。
季晨已经乱了阵脚,胡乱地摇头解释:“尧风哥,不,不是我,我怎么说都是她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害她?明明是她的猫有问题,故意在你面前卖弄苦肉计。”
随即,她马上拉着季海东,“爸爸,我昨晚吹了一晚上的风,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季海东犹豫,看向黎棠,她的手臂上包扎着纱布,“棠棠,伤口还痛不痛?”
“不痛了。”黎棠顿了顿,一口笃定,“但我的猫没有问题,它是被人陷害的。”
黎棠的猫自己还不了解吗?若非受到了什么刺激,叮叮怎么会无缘无故咬她?
“爸爸,你也相信我说的对吧?”
黎棠把问题丢皮球一样丢给季海东,她要一个解释,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