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沉默不语,心里早已把陆尧风骂了个遍,他们是夫妻,他明知道她在吃醋赌气,不能让让她吗?还揪着她说的话不放,混蛋!
她把手贴在脑门上,有点烫,手臂上、腿上的红疹子像病毒一样,好可怕。
她怕自己会死。
“尧风。”她深呼吸一口气,对背对着她的陆尧风说,“我有点不舒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陆尧风连头也不回,口气不善,“你说主人会送一个佣人去医院?”
“不会。”
黎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所以她只是试探性的问问罢了,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知道就好,赶紧下来帮忙。”
陆尧风冷冰冰地走出了房门。
刚到楼下,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他疑惑不解,抓着一个佣人便问:“谁叫了救护车?”
佣人愣头愣脑,拼命摇着头说不知道。
“去调查一下。”
陆尧风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佣人走开之后,他的脑袋里蹦出了一个身影,黎棠说让他送她去医院,难道是她?
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她满口谎言,而且不会做出这种让自己吃亏的事,上医院,这是不存在的。
上次,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