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糊涂了。
许彤越来越嫌弃他，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不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越想越气，干脆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季晨也惊到了，“妈，你怎么打了爸爸？”
“你不恨他吗？他该打！”
许彤还想把他碎尸万段，她眼里透着凶光，若不是他还有那么点点用处，她不会跟他在一起。
她拉着季晨，“晨晨我们走，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季海东呆滞地站在原地，沉默地摸着被扇的脸。
是他的错，他处理不好，他一定会给季晨一个交代。
……
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黎棠很疲惫，但也很欣慰，陆尧风为她出手了。
“我不想等到今晚出院了。”
想立刻走，走到一个季家人无法到达的地方。
“好。”
黎棠狐疑，最近的陆尧风太好说话了，她时常有点恍惚，仿佛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他。
她故意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最近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
“我怎么了？”陆尧风并不觉得他变了。
“你啊……不过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