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棠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人都有失去判断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他不是为自己开脱，而是想告诉她，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棠棠，对不起。”
黎棠听出了季海东声音不对劲，她焦急地询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女儿还在关心他，季海东已经死而无憾了。
身体的力气、血液、温度都在慢慢流逝，他抬头看着灿烂的星空，这一刻却有解脱的想法。
或许离开也是一件好事。
黎棠预感到季海东出事了，到底是亲生父亲，她再绝情，也不会真正不管他，“你是不是在家里？你等等我，我马上到。”
她飞快地寻找车钥匙，可心越急，越是找不到。
她不敢挂掉电话，念叨着：“车钥匙到哪里去了？”
她整个人都要躁狂了。
陆尧风刚从浴室里洗好澡出来，见到她有些反常，这个点还在找车钥匙，明显不对劲。
“你去哪里？我送你。”
“嗯嗯，送我回季家，我爸爸可能出事了，他在电话里一直跟我道歉，听起来很反常。”黎棠已经凌乱，说话的速度很快。
陆尧风飞快地换好衣服，带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