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渐行渐远,远离了她的世界。
她拿着杯子盖住自己,心疼地抹眼泪,房间里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很真实,也很缥缈。
她一气之下,找出剪刀,被被子剪烂,她还不解气,干脆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暴力值上涨,她也无法控制。
发泄完毕,她马上打电话给傅修严,“我们今天能不能走?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她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伤心之地了。
“好,你的护照签证这些都在我手上,我帮你带来。”
傅修严的声音很沧桑,在他要挂掉时,黎棠提醒他:“我在酒吧楼上的酒店。”
“我知道。”
傅修严苦笑,因为他在楼下整整等了一夜,看到陆尧风出来,他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他教训了陆尧风一顿,奇怪的是,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们彼此深爱,他看得到。
黎棠下来,傅修严把她的证件以及办好的留学资料丢给她,他握着方向盘,发动汽车。
车子开着开着,黎棠看着不对劲,她疑惑不解地扭头看向傅修严,“你有没有搞错,这条路不是去机场的方向。”
“嗯。”
“……所以呢?”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