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抱棋的话,连裴氏也摇头笑叹道:“这个逸王还真是怪脾气,哪有送上门来讨打的。”
叶轻绡嗤了一声,道:“大概是有病吧。”可无语归无语,人还是要见的。好歹这耶律信也是个王爷,若是就这么晾着,传出去又是她的不是了。
念着,叶轻绡无奈起身道:“母亲,我先过去了。”
裴氏点头应了,又再三嘱咐道:“轻绡,你下手轻些,可别把他打坏了。”
前两日她偶然撞见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耶律信,都不忍心看了。怎么说对方也是漠北的王爷,不知道还以为是叶轻绡欺负他呢。
虽然,的确是自家女儿欺负人家。
方到了前厅,便见一个少年端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茶慢慢饮着。深冬的日光透过窗棂照在房内,打下深深浅浅的暗影来,连带着那少年的脸,都被踱上了一层金色。
少年生的极好,一双大大的眼睛黑如葡萄,一张白嫩的脸细如嫩豆腐,安静时候,完美的像是一幅画。
然而下一刻,这幅画便被打破。
见到叶轻绡,耶律信先是脸上一喜,继而便撅起嘴,哼声道:“我说,叶轻绡你属蜗牛的么,真够慢的!小爷都等你半天了!”
闻言,叶轻绡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