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叹一声,跟上了萧红鸢的步伐。
出了皇城之后,宽阔的官道上一眼望去渺无人烟,萧红鸢吃饱喝足,又被这春日的风景迷了眼,看着耶律信也顺眼了不少,当下便扭头笑道:“耶律信,咱们来比试比试如何?”
她酷爱红衣,此时鲜衣怒马,回眸笑时格外晃眼。
耶律信被她这模样触动心房,下意识问道:“你待要如何?”
萧红鸢略偏头一想,朗声道:“唔,看谁先到城隍庙,输了的请客吃饭,如何?”
她此时的模样较之前鲜活不少,也让耶律信来了兴致,高昂着头道:“好哇,比就比,怕你不成。”
他话音一落,就见萧红鸢狡黠一笑,双腿一夹马肚子,扬手甩鞭,只听得一声娇叱,那马儿便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出。
见状,耶律信也不甘落后,猛地一拍马背,便朝着萧红鸢追了过去。
不过很快,耶律信便叫苦不迭了。
漠北虽然是马上得来的天下,可偏偏耶律信自幼便不爱练习骑射,再加上他那三脚猫的工夫,所以不多时便被萧红鸢给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眼见得那一道红影渐渐化成了一个小点,耶律信长叹一声,呢喃自语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话虽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