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信,觉得他仗着皇帝的疼爱,却平日里斗鸡走狗不办正事儿。此时见他说这话,顿时便上前一步道:“王爷,照理说您既然这么说了,微臣就不该驳您的面子。可是此事乃是军国大事,况且两国联姻又是已经说定的事情,您如今说推辞就给推辞了,岂不是将两国邦交当做儿戏了么?”
见他敢当众触及逆鳞,下耶律信的面子,其他使臣都不由得为尉迟军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个逸王可是最要面子的,如今尉迟军这话,可是在明着打耶律信的脸。以逸王这小气劲儿,恐怕尉迟军惨咯。
然而耶律信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不怒反笑道:“尉迟大人说的有理,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不大明白,想请你指教。”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之后,尉迟军便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仍旧声音粗厚的问道:“何事?”
“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到这里,耶律信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只是你说,若我回去之后告诉皇兄,说我身上的伤都是被大人你喝多了之后揍的,你猜皇兄会不会相信?”
这话一出,尉迟军顿时便被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他尉迟军没有别的爱好,偏只爱酒,且嗜酒如命。这原不是什么大毛病,可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