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电话号码是新换的,而且知道我电话号码,又知道我是赵南笙的,可就阮晴天一人。
但这电话号码却不是阮晴天的。
我压着心底的震惊与心虚,面上镇定地说:“你打错了。”
那边狐疑地说:“没错啊,你认识阮晴天小姐吧,我们这里是人民医院……”
一听到阮晴天的名字,我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焦急地问:“她怎么了?”
对方告诉我,阮晴天正在手术室里抢救,电话号码是阮晴天在进手术室前告诉的医生,让我尽快过去一趟。
“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我看向厉老夫人:“奶奶,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让少爵送你去吧。”
“不用了。”
我哪里敢让厉少爵送,阮晴天那边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明白,我心急如焚,开车立马去了人民医院。
在这冰冷的城市,阮晴天从邵家净身出户,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她的家人都在千里之外的老家,我赶到医院,手术室外并没有人。
我问了护士站的护士,才知道阮晴天还在里面抢救,被砍了七八刀,是由一个男人送来的医院,男人去了警局做笔录。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