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男士浴袍,背过身,见他要解开浴巾,我连忙转过身去。
等了一会儿,我才转回来。
厉少爵气定神闲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朝我勾了勾食指:“过来。”
犹如大提琴低沉深邃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简直让人犯罪。
今晚的厉少爵有些不一样,嘴角勾着一抹浅显的弧度,那双眼睛就像夜里的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随时扑上去将其吃掉。
“干、干嘛?”我有点犯怂,没敢过去:“你有什么话就、就在这里说。”
他又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白天在医院里演得还可以,他不应该发现端倪,这才壮着胆子慢慢地挪过去:“这、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进来了。”
今天回来时太累了,也忘记了将门反锁。
话音刚落,身子失去重心,厉少爵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将我包围,我的脸立马烧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耳边是他蛊惑的嗓音:“难道你不想要?恩?”
我两只眼珠子都瞪圆了,大半夜的,厉少爵这是发什么骚?
我心里慌得要死,也吓得要死。
“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