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犹豫,大步走出医院。
…………
这一次的手术,让夏轻云整整昏迷了两个星期。
小腹上的两道伤口蜿蜒可怖,提醒着她,她现在,是一个没有肾的人。
空洞洞的眼眶里,夏轻云没有半点眼泪,她就像一个破败掉的布娃娃,任由摆布,没有半分生命力。
怎么没死呢?都摘了两颗肾了,她怎么还活着呢?夏轻云失望的想着。
果然越贱的命,活的越长……
母亲忙着照顾父亲,没有空来照顾她,可能也真的是因为父亲即将醒过来,母亲怕被父亲责怪,倒是请了一个护工每天来给她端茶送水。
夏轻云也没有拒绝,给她吃她就吃,不给她吃她也不喊饿,每日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整日整日的的坐在病床前发呆,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瘦骨嶙峋的,简直令人心惊胆战。
终于,两个月以后,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依旧是一个人,依旧孤零零的。
如果上次夏轻云还会失落难过的话,那这次,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伤心,不难过,内心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母亲给了她一把钥匙,是新租的房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