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年的想法,她从来都捉摸不透,尽管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但对于沉默早熟的晏安年,她完全不了解。
他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事物……不,有的,他讨厌她。
叶宛白自嘲的笑了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长大的地方,转过身,落寞离开。
庄园附近是没有公交或者出租通行的,叶宛白只能步行,走了近半个小时后,才看到有私车来往的公路。
又等了许久,才终于招到出租车,离开,回家。
可一回去,就发现自己的家门外,被要债的人写满了猩红的还钱大字,想到自己今天被人堵截的事情,她家里,恐怕是已经不能再住了。
咬咬牙,叶宛白忍痛住进了酒店,暂时避避。
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才看见自己身体上的伤口有多严重,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淤青。
泡了个热水澡后,她缩进被子里,几乎是倒头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吃了药也没退烧,只能自己硬撑着去医院。
她刚缴了费用,真要去输液,却在楼梯口里,听见了林青萍的说话声。
“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