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打断了,“我说过你不是我家的仆人了。”
“宴先生,”叶宛白慌忙改变了称呼,可眼底的惊慌却不减,“我觉得,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说着,她转身就想要离开,可下一秒一侧的肩膀就被人握住了,身后传来宴安年漠然的声音,“你不是都和我上过床了吗?又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听着宴安年的话,叶宛白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寒冬里被浇了一盆冷水,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寒冷,她放在身侧的双手不住的打颤。
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疼痛感让她清醒,她咬了咬牙,“不过是一夜情而已,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意。”
她不敢转过头去看宴安年,她怕她再多看他一眼,她就狠不下心来。
“我在意就可以了。以后这个庄园你就住下了,家中的管家我也都吩咐过了,没有人可以到这里来打扰你。”
宴安年的语气轻松自然,他握着叶宛白的肩膀,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垂下眼眸看着她,“还有,我说的那句娶你,是认真的。”
叶宛白没有回话,只是握着的拳头却攥的更紧了,疼痛感也加剧了许多。
宴安年站在她面前看这她。
许久,才离开房间,房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