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教?!金纶你简直逊毙了!
腿上被什么东西一挤,金纶低头一看,是一个被塞的很满很大的牛仔布包。就这一眼,记忆便翻涌而出。
那年初见张肃的时候,他背上背了个书包,脚下放着的就是这种包,甚至大小和鼓鼓的程度也一样。
她那天是想让吴桐雨陪自己来的,但是吴桐雨说骑自行车到火车站实在太远,而且他中午回去还能玩一会儿游戏,所以一放学就走了。她自己气鼓鼓地坐着公交车来到火车站。
火车站人又挤又吵气味不行天还热,她心情更是不好了。当时的张肃头发有点长有点脏,皮肤是经常在太阳底下跑出来的麦色,身上穿着小镇里跟不上时代的前几年衣服,脚上一双双星也又脏又旧,背上的书包和脚下的牛仔包也脏兮兮地沾了不少泥。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一头被所有人抛弃的孤寂小狼,来到新的环境全身充满戒备与敌视。
她还记得她当时看到张肃这造型以后皱着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德行。”
其实想来也是可怜,从小只有爷爷奶奶在身边,爷爷前几年没了,奶奶又在一周前没了,张肃的心理状态可想而知,光是葬礼的事他都要忙死了,而且依照他的性子肯定是一个人咬牙扛着不哭不闹的,哪有时间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