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维持那个死鱼姿势睡着了,他趴在金纶上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甩头把头发上的水全噻在她脸上。
金纶作为一条死鱼很敬业的没有醒来,只是皱了皱眉毛。张肃把她胳膊拿开,自己在旁边悄悄躺下,然后把她胳膊放在自己胸膛上,拉过卷成春卷的毛巾被盖住两人。
微笑着在金纶额头轻轻一吻,“晚安。”
早上起床的时候,金纶旁边已经没人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抱着一个大抱枕睡的。她还想跑到隔壁去吓唬张肃,结果隔壁床上干干净净的,杯子都叠好的,就跟没人睡过一样。人呢?他又不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
等她洗好了脸之后,外面传来机车的声音,然后在她家院子门口停下。金纶转头一看,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一辆帅气的黑色机车停在门口,支撑着它的是一双纯白色的板鞋,往上是一条劲瘦修长的黑色破洞仔裤。再往上看,窄腰宽肩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短袖里,小麦色的胳膊正把黑色的头盔取下,露出一张嚣张到男生喊打女生喊舔的俊脸,俊脸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的白色尖牙,凶野的蛮荒之气扑面而来,“媳妇儿~过来取早餐!”
“啪!”金纶面前的画面碎掉了。她死鱼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