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看着金纶在身下跟只蚯蚓一样扭来扭去,乐得嘿嘿直笑,一点也不介意金纶口水眼泪蹭了自己一手。
死命挣扎中,倒是有一半糖被她咽了下去,这下食道也开始发凉,金纶又气又难过,直接哭出来了。
张肃见她真哭了,立马从床头柜上扯了纸来,让她吐在纸上,“多大点事儿啊,你还真哭。”
你来试试!金纶心里愤恨不已,但是苦于现在实在说不出话来,嘴里又凉又麻又痛,伸出舌头喘气都是冰的。
张肃见她抽抽搭搭地伸着舌头哭,好像一只可爱的小萨摩,虽然他现在很想与金纶舌头交缠,但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舌头直接被咬掉在金纶嘴里,良心发现的张肃还是起身去堂屋倒了一杯热水回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来把热水喝了就好了。”张肃把杯子递到金纶面前。
金纶软趴趴地翻了个身接过杯子,满口腔的冰凉,自然只有和热水才能解,喝凉白开都会跟冰水一样刺痛。金纶吞了一口热水含住,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热度,咽下去再吞一口。
“瞅你那娇弱的小样儿,几片糖就把你摆平了。”张肃坐在床边凉凉地落井下石。
“……”脑中神经已经被薄荷糖冰掉的金纶简直忍无可忍了,手中还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