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
“39度6,挂水吧。”老医生说完也不管这俩在这别扭,转身去拿柜台上刚才找好的玻璃瓶。
“大夫,她这是下午受凉了。”张肃提醒了一声,这老医生怎么问都不问直接挂水啊?不会打错吧?
“知道,晚上来的全是受凉的。”老医生一边在金纶手上扎洞一边说出了今晚最长的一个句子。
张肃闭嘴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金纶手上了,老天保佑这个老医生是睡醒了,可千万别把妙妙的手当针线包扎。
好在这位老医生虽然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但是几十年的经验在那,一扎就好,贴胶布也十分利索。完事后他还问了句,“坐这还是躺里面?”
张肃瞄了一眼里面的床位,别说另一张床是这老头在躺,哪怕那张床没有人,他也舍不得把金纶放下,于是立马决定,“坐这。”
老医生也没再说什么,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免得风吹进来,然后径直去了里面睡觉。
张肃靠在椅背上抱着金纶柔声说道:“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金纶眨了眨眼睛看他,心中百感交集,她以前是要有多瞎才能看不到身边这个男人?
明明是一颗懒得不想动的多肉,一个劲儿地往上长的同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