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留着汗水,他的目光随即又看了一下赵弘殷的孙子赵德昭,而赵德昭用目光回了过去。
赵德昭怕张大夫演得不像,就开口道:“张大夫,你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我祖父的病情十分棘手,还是其他的……”
“赵小郎君,这个……”
“张大夫,你还是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好吧,赵老将军。你的病情十分不乐观,只能通过调理身子一年才能恢复。”
赵德昭反着说道,同时他又在强调张大夫的话:“张大夫,我祖父的病真要调理,才能恢复。可是祖父如今身负攻打唐国的职责,若是贸然上奏称病,恐怕不妥。尚且一年之内,都不能征战沙场,祖父都觉得寂寞。”
“确实如此……不知道赵老将军……”
“张大夫,你还有甚么好的方法吗?”
“老朽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调养身子……”张大夫说不下去了,他差点就要被揭穿。
赵德昭对赵弘殷说道:“要不爷爷,你还是休养身体为重,陛下那边我让爹爹上书,为爷爷称病以休养身体为由,这样子估计陛下会同意父亲的奏疏的。”
“昭儿,爷爷的病是小,可是大周国的大业为重。如今连陛下都亲征了,作为大周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