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身子都是被那逆子给气出病的,若是他有脸回来,老夫我定斩不饶。”
“夫君,妾有句话要说,妾于崇谏非不爱也,然军法不能废。妾知其名节重要,若是崇谏回来,妾支持夫君的做法,保全我刘氏一门的忠义。”
“夫人——唉,罢了,如今老夫我最好希望那逆子不要回来。”
这时候刘仁瞻的幼子刘崇让回来了,他推门而入,道:“崇让见过爹爹,见过娘亲。”
“崇让,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刘崇让开门见山道:“爹爹,如今寿州城孤城一座,崇让虽小,但是寿州城安危关系着百姓的安危,只是哥哥如今去了周国,不知道现在如何?”
刘仁瞻一听幼子提起刘崇谏,他的心里头就不是滋味,这逆子趁着自己生病这段时间,假借军令,出城投诚周军,还想将自己手下的将军给收买,一起合谋投诚的计划,此刻他怒吼道:“还提那个逆子做甚?他还是你大哥么?”
刘崇让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刘仁瞻,道:“爹爹——孩儿认为这件事情值得商榷,如今周军逼近,寿州危如累卵,若非陈觉使诈,齐王不从,恐怕寿州也不是如今这番局面。”
“让儿,不得妄议朝政。”刘氏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