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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洪都新建造的皇宫之中。自从李璟迁往南都,已过了数月,但洪州狭窄,宫府营廨,都不能容纳,群臣日夜思念回去,李璟后悔愤怒不已。
这一夜,风很大,李璟躺在床上,身旁只有一个妇人。
“咳咳咳——”
“陛下,保重龙体要紧!”一位中年妇女坐在李璟身旁,然后端着一碗药,一口一口地在喂药,此人正是钟皇后,只见她双目红肿,凤目四周尚余泪渍。
“不打紧,喝一些药就好了,朕的身体朕清楚。”李璟说完喝下了药,只是尚在咳嗽之中,事实上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恐怕大限将至,就在这几日了,只不过他还在悔恨当初迁都的决议。
等皇后走后,他难忍咳嗽,忽然抄起旁边一块手帕,捂住嘴巴,一声剧烈咳嗽之后,他摊开手帕,见到手帕上面落满了片片雪花状嫣红之物。
随后李璟将此手帕收入袖口之中,然后提笔开始写下遗诏。
三日后,唐国国主李璟在洪都崩卒,死时十分悔恨,时年四十六岁。
而在江宁府中,太子李从嘉正在东宫之中与人饮酒作乐,身旁太子妃正在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