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朝。”
“宋军,为何李相一口咬定是其所为,难道就不是朝中之人所为。”
孟昶此语之中似乎认为朝中有人烧毁了军器监,他想了一阵,忽然记起这兵权掌握在谁的手中,这个一个机会,一个扳倒对手的机会,李昊不打算放过,他立即拱手道:“陛下,我大蜀国的兵权自然都是陛下所统,然自陛下以外,枢密院掌管我大蜀国全部的兵力,调兵出兵皆出其中。前几日朝中不是有人弹劾臣与王枢密使,这才不几日军器监就大火,微臣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啊。”
“哦?若按李相所言,莫非你是认为是枢密院王枢相所为。”
“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甚么意思?”孟昶忽然大怒,随即他从袖口之中掏出一件物事,让李昊看。
李昊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那块出入宫廷的令牌吗,他连忙大骇,然后道:“陛下,这不是你给我的令牌吗?怎么回到了陛下手中。”
“这件事情要问李相,昨夜你究竟在哪里?”孟昶厉声问道。
李昊一听孟昶语气大变,他惶恐不安,连忙道:“陛下,微臣昨夜在府上啊,只是不知道陛下从何处得到微臣的令牌。”
孟昶淡淡一笑,他叹了一口气,接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