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廷琄军队,只是几人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将领,不是自己的心腹不放心,就是手底下心腹镇守北境,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眼前这几人心思也是不一,私底下也是常常斗来斗去,偏殿内一片争吵议论声。
“够了!”刘鋹听得不耐烦,大声呵斥道,“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邵廷琄手中可是握有不少军队,对付邵廷琄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人选还是由朕来定夺吧,你们认为潘崇彻如何?”
内侍陈延寿一脸醉意,昨儿个他在府中喝了不少酒,今日来到皇宫,就一直被人扶着,听了刘鋹的一番话,他立马醒了不少,随即出面制止道:“陛下,自从你削夺此人兵权后,此人一直心怀不满,虽然未做出任何不利于我大汉之事,可是难保他不是下一个邵廷琄啊。”
李托也同样点点头,薛崇誉也是反对此人领兵,昔年他曾经去前方巡视向潘崇彻索贿,却没有得到便宜,回京后立即禀告此人军中作风有问题,刘鋹这才剥夺了他的兵权,让他赋闲在家。潘崇彻跟自己有过节,想必若是此人一朝得势,自己的处境恐怕也会不好,所以这几人中他是反对声浪最高的。
刘鋹皱着眉头,他也听其他人说过两人的过节,只是他素来知道薛崇誉是怎样一个人,所以也